硬科技投资,是一场长期主义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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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长期主义不是持有一家公司足够长的时间,赚取了大量的利润。而是将国家和社会的长期福祉和经济可持续发展作为投资的终极目标,并为之付出努力,实现上层系统的价值的最大化,这才是真正的长期主义。

尊重科技规律

据说,Airbnb的CEO布莱恩·切斯基和亚马逊的CEO杰夫·贝佐斯曾在一起聊天,切斯基问贝佐斯:你觉得巴菲特给过你的最好建议是什么?

巴菲特曾对贝佐斯说:没有人愿意慢慢地变富。

因为这是反人性的事情。特别是在商业(投资)世界,短视是最大的敌人,因为“大多数人,会高估自己在未来1-2年内的成就,而低估自己未来10年后的成就。”

正如巴菲特的老搭档查理·芒格所说:渴望一夜暴富,是非常危险的。

真正的价值往往在长期中才能体现。

创新与生命一样,是宇宙中非常不可思议的现象。创新是“逆熵”的,要在混乱中衍生出秩序。

特别是对于硬科技创新来说,坚持真正的长期主义非常重要且必要。

回望人类科技史,我们也会看到,创新是一件渐进性的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科技创新是一个需要人才、资本大量投入的事情。

比如,今天我们习以为常的白炽灯从发明到应用,经历了近80年。它是一个创新涌现的结果,而非一人之功。

1801年,英国的化学家汉弗里·戴维发明了世界上第一盏电灯,但是因为用的是铂丝,价格极其昂贵且损耗快,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完全承担不起,因此第一盏电灯算是宣告失败。

1848年,英国物理、化学家约瑟夫·斯旺开始研究电灯,他采取碳丝代替铂丝,这盏电灯只亮了13.5个小时,但相对于戴维的第一代,已经是一个伟大的突破了。

之后,电灯的进展停滞了,直到直流电动机的出现和真空技术进一步发展——1874年,温哥华的两名电气工程师申请了一项专利,通过充入惰性气体来保护通电后的碳丝。

后来,因为两位工程师资金不足,最终将这项专利卖给了爱迪生。1875年,爱迪生开始对电灯发起挑战。

1878年,斯旺又重拾自己丢下多年的工作,发明了真空环境下的碳丝灯泡。

1879年10月,爱迪生受斯旺的启发,用碳化纤维作为灯丝让电灯持续发亮超过1000个小时,也完成了电灯的初始模型——碳化棉丝白炽灯。

随后爱迪生立刻就让工人投入了量产,并在此后确立以钨丝作为灯丝。

之后,由于专利问题,爱迪生和斯旺合资成立了一家公司。当然,还有俄国人洛德金、亚布罗契科夫,德国人亨利·戈培尔等等也为电灯做出了贡献。

这就是一盏小小的白炽灯的大致的发展历程,漫长且牵扯到诸多技术与发明家。

然而,硬科技更甚。

硬科技的投资周期一般较长,早期的投入回报不成比例,在开始的前5-10年,堪称“十分耕耘,一分收获。”

尽管我们今天进入一个科技更为发达的时代,但是科技本身并不是瞬间“爆炸”的。科技增长遵循指数法则,前期缓慢,后期爆发。

正因为硬科技创新具备周期性长、难度高、不确定性强等特点,所以需要耐心资本,需要长期主义,如此才有可能助力到科技创新发展。

聚焦核心能力

此外,长期主义更是一种能力。正因为它是一种能力,而非天赋,所以需要经过刻意学习才能掌握。也正因为是一种能力,所以在其中,时间发挥了作用。

第一,你要有洞察长期技术趋势的能力。

早些年,科技商业化基本是采取顺势推动的方式,通过高校和各大研究机构进行技术研发,然后再推广到市场。

但是,上述方式存在两个问题:a,效率低(科研人员技术商业化的能力弱于科研能力);b,科研人员并不了解市场需求,产品未必有商业应用前景。

现在,需要有专业人士来选择哪些科研成果可以产业化、商业化。这意味着不懂行业的,不在行业里的,不了解技术的,就容易忽略趋势,不知道到底哪些技术是未来趋势。如果搞不清楚未来技术的发展方向,走错了路,投资就可能打水漂。

特别是硬科技,不像互联网,大家都会关注,注意力蜂拥而至。

做硬科技投资,需要经过(更)长时间的摸索学习,建立起来自己学习系统,对某些行业、某些公司拥有比别人更深的理解,这有才能够对行业和公司的表现作出更加准确的判断。

硬科技创新所需的时间长,风险大,投入了钱,就是在“等风口”,这就需要对未来对技术的必然性有十足的把握。

第二,你要有战略耐力,专注于做“正确的事”。

如果没有专注,我们就容易受到影响,永远不知道“know-how”之所在。

我们绝大多数人、绝大多数时候,并没有分清楚到底什么事情是“正确”的,因此也无法专注于此。

所谓“正确的事情”,指的是那些永远值得你花费一生的时间去聚焦、维护,并为之付出不懈努力的重要的事。比如,与身边重要的人维持亲密关系,为自己热爱的工作努力投入......

而只有专注,你才知道哪一条才会是你的护城河,哪一件事是值得长期坚守下去的“正确的事情”。

无论是一家公司,还是一家投资机构,专注是最重要的。越专注,越专业。

因为专注,才不会因为环境变化而打乱投资节奏,不是说“芯片”热门,我们就涌入,而是凭借自己的“konw-how”去行动,去创造价值。

特别是作为一家投资机构,必须要找到自己的、独特的生态位,形成独特价值,在长期中不断迭代,放大能力,才有可能做得更好,更值得信赖。

长期主义:勇担社会责任

资本作为资源的引导者,应该为创造真正的价值而为之努力。尽管对于投资来说,可能存在所谓的FOMO心态。但是,长期持续地疯狂烧钱、补贴未必会是一件好事。

如果将资本投入到“泡沫”中造梦,投入到“红海”中厮杀,不仅可能会对资本自身产生反噬,更有可能对于行业乃至社会造成伤害。

长期主义应当既是一个坚定、纯粹、始终如一的信念,也应该是一系列帮助我们通往实现价值最大化的行动法则。

《黑天鹅》的作者尼古拉斯·塔勒布说:神,不喜欢廉价的信号。

因为廉价意味着市场上出现了“非对称性风险。”

也就是说,面对自己的投资选择,除了经济价值之外,我们应当有勇气去承担风险,而非将风险,以及责任转嫁给其他人,乃至全体社会。

一个真正的长期主义者,绝不会是一个彻底的“帕斯卡骗局”的制造者,而是通过行动,诚实地展露出自己是一个彻底的抵制机会主义的人。

长期主义者一定是能够将现状与未来考虑清楚,并勇于为所行之事承担责任与使命的人,是一个“敢于承担(投资)风险,并未全社会创造价值”的人。这不仅是长期主义投资的根本原则,也是朴素的(道德)常识。

米磊认为:长期主义不是持有一家公司足够长的时间,赚取了大量的利润。而是将国家和社会的长期福祉和经济可持续发展作为投资的终极目标,并为之付出努力,实现上层系统的价值的最大化,这才是真正的长期主义。

就是从长期来看,我们做的这件事情既创造了知识价值,同时也创造了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实现经济进步,社会良性发展,人类生活水平提升。

而当下的现状是,中国的经济发展,需要硬科技推动,未来中国重返世界之巅,也需要硬科技支撑。

做硬科技投资,就是要承担以上的使命。对我们来说,长期主义不是某个巨头或者某个大人物的事情,而是我们每个普通人的事情。

也许每一个个体的力量是柔弱的,但是,在坚定地坚持真正的长期主义的理念之下,我们会遇到越来越多与我们目标一致的人,这时,我们便形成了一个价值网络,这个网络(硬科技的从业者与支持者)所做的事情,所释放的价值,会让我们自己和我们的社会、国家变得越来越好。

上层领导者通过政策构建和完善了利于科技企业的成长生态,一颗一颗种子便撒了下去。而硬科技创新的投资者,就像肥料和水,一点一滴地浇灌,帮助这些种子长成参天大树。

米磊曾说过:中科创星人就要有决心做这样的“浇灌者”,这是我们中科创星使命愿景的由来,也是我们价值观的基础。我们希望成为硬科技创业生态的建设者和实践者,通过硬科技解决“卡脖子”的问题,让中国重返世界之巅。同时,通过前沿科技让人类世界变得更好。

“种子成长”的过程,就是长期主义的实践过程。

硬科技投资是无限游戏

詹姆斯·卡斯《有限游戏与无限游戏》中提到:有限游戏是有明确胜负定义的游戏,是一种有较为清晰的边界,时间长度和规则的游戏;比如足球,考试,竞选等等。无限游戏则没有边界、没有终点、不可重复、甚至没有胜负的游戏,比如人生、商业等等。

投资也是一场无限游戏,而作为无限游戏参与者的投资人,他们都应该做好准备,接受未来的惊奇,因此他们以完全开放的心态进行游戏。投资绝对不是为了区分胜负,或者拿到一个好的收益就算结束了。

而硬科技投资更应该具有“薪火相传”的特点,重要的不是这场“游戏”中谁更出色,而是每一个人都用自己的力量在传递真正的价值(知识、经济、社会价值),在这场“游戏”中不断地被创造、被传递。

那么,无限游戏又会如何结束?

对于投资来说,“游戏”终结于人被资本异化,被资本主导。而不是我们所说的运用科技引导资本,走向创造社会价值和财富的地方。

或者说,有限和无限游戏的最大区别在于是否从事“正义的事业”,一旦无限游戏的参与者抱着邪恶的心态,从事“不义”之事,那么这场游戏便面临结束。

拥有无限思维的投资人,永远都会抱着长期的眼光来看待投资这件事情,他们既能够专注自身,同时也能因为对未来的洞见保持边界开放。

比如,埃隆·马斯克涉足的领域从支付、无人汽车、能源、航天技术,并能在多个领域实现不错的表现。

再看企业,有限的企业则只考虑到现有资源来指导业务,而无限的企业愿景是基于一个可持续的理念指导业务。

比如,有限的企业的目标是:我们要将产品做到全球市场的第一的销量,所以在质量和设计上要受到大众追捧。但是,无限的企业会说:我们的使命是用硬科技改变世界。

回到硬科技本身,硬科技为什么“硬”?

因为它是有技术壁垒、是稀缺的。这就需要从业者死磕,5年,10年,20年,乃至更长时间,岿然不动地磕才行。

硬科技不能走捷径,要踏踏实实,需要尊重前人的积累和经验。没有耐心资本,没有长期主义精神,没有科技情怀,只想赚快钱,就不可能做成硬科技。

凯文·凯利说:20年前,我不可能想象今天所发生的一切。20年后,你也不能想象未来的情景,我们应该相信那些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未来20年,最伟大产品还没创造出来。

对于硬科技投资来说,聪明也许不是最重要的,敬业、有担当、有梦想、能死磕也许才是成事的关键。


责编: 爱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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